《芸姐》已出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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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芸姐！
第6章 小河边
吴老二和矮个子兽医突然出现说找到了厂子里的病猪，杨伟的脸上立马就露出了高兴的神情。
赶紧让吴老二他们带着他去看看，我和芸姐也赶紧跟了过去。
面对棚子里躺着的那些病猪，我和芸姐这时也没了说话的底气。
杨伟看着棚子里的病猪，点上了一支烟，得意的说道：“小蒋，看来你这圈里的猪都病的不轻啊，这些病猪就应该赶紧掩埋处理了，没想到你居然还把它们转移到了这儿，要不是吴老二他们眼睛尖，恐怕我就被你们弄出来的假象糊弄过去了。”
面对事实芸姐还是不愿意承认厂里闹了猪瘟，一旦承认，有什么后果她心里是最清楚的，因此硬撑着说道：“这养猪生病是很常见的事情，人都有生病的时候，何况是畜生呢，这么热的天，他们呆在厂里太热了，所以我才把它们弄到这大树底下搭个棚子给它们凉快凉快。”
吴老二见芸姐还不肯承认，也不废话，直接朝矮个子兽医使了个眼色，兽医立即心领神会，一个翻身进了棚子里面。
然后拿出听诊器，镊子，钳子之类的东西，又是给猪听心跳，又是撬开嘴巴看舌头。
最后兽医是捂着嘴从里面跑出来的，摇了摇头，神色为难的说道：“这些猪病的太重了，说不定真是得了瘟病，我看还是赶快隔离的好。”
有了兽医的建议，杨伟这时便发出话来，限定我们在两天之内把厂内外全部消毒，所有病猪全部深埋处理，不得流向市场，没有生病的猪也要隔离观察，凡是发现苗头不对，立刻处理掉。
杨伟下的这个命令无异于是要了芸姐的命，当初芸姐下乡创业的时候是政府给贷的款，头几年没利息，也不用着急还。
可现在几年过去，贷款的期限也马上就要到了，前两天芸姐还在和我说等这批生猪长肥了，卖了之后正好可以先还一部分贷款。
可现在养猪场好不容易有点儿起色，却凭空闹出了猪瘟，这消息要是传了出去，即使我们的猪没什么问题，也不会再有人敢来收购了。
说不定到时候所有的猪不但卖不出去，光是给厂里消毒，隔离观察这些，也是一笔不小的费用，还要给厂里的工人发工资，到时候去哪找那么多钱。
杨伟的命令下达以后芸姐的神色凝重了起来，而我当时根本就不懂得这些，只知道这些肯定是吴老二搞的鬼，就是想要整我们。
因此杨伟下完命令以后我抡起拳头就朝吴老二的脑门打了下去，我力气大，一拳头就把他抡倒在了地上。
我顺手捡起地上的石块，骑在吴老二身上狠狠的朝脑门上砸，这老东西的心眼怎么能这么坏，简直就不是人能做出来的事情！
可我只砸了吴老二脑门两下，就被杨伟和芸姐一起从吴老二身上拽了下来。
我不甘心，还想要去揍吴老二。
“啪！”
芸姐伸出手一巴掌打在了我脸上。
我没有感觉到疼，可眼泪却一下子涌出来了。
“你给我滚回家去！”芸姐大声的朝我吼道。
这是我从十岁那年跟着她以来，她第一次动手打我，第一次这么大声的吼我，她平时不是这样的，平日里恨不得把我当个宝贝一样捧在手心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以前无论自己在村里和别人怎么打架，即使自己被人摁在地上拿藤条抽自己的屁股我都没掉过一滴泪。
可这次我却没了之前那种男人的坚强，硕大的泪珠不停的往下掉，掉在我的胸前，掉在我的鞋子上，掉在满地的灰尘里。
我从养猪场里跑了出来，没有回家，一直往小河边儿跑，小时候我被人欺负的不敢回家，只能往小河边儿跑，在河边儿对着水里的鱼儿说话，对着它们哭。
我坐在河边儿的草丛里，趴低了身子小声的啜泣，我不想让村里任何人看见我现在这样子。
可我啜泣的声音还是把人给吸引了过来，张芳端着一盆子衣服，拨开草丛，看见我坐在地上哭。
放下洗衣盆就赶紧走了过来，拍了怕我的肩膀问道：“小耗子，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又被谁给欺负了？”
张芳是我们村里除了芸姐之外，最年轻漂亮的女人了，早年的时候在县里的师范上过学，本来是有机会去县里当老师的。
可不幸的是她有一个好赌的父亲，在县城跟人赌牌，欠下了高利贷，那年年三十的时候被债主堵在家里要账。
最后没办法，她父亲以三万块钱的彩礼钱把她嫁给了我们村里的二愣子，在那个物价还不飞涨的年代，在我们这穷乡僻壤的地方，三万块钱的彩礼，可以说是天价了。
因为很多人在外面打工，一年到头可能也挣不了三万块钱。
如果不是正好赶上年三十被人要债，我估计二愣子他们家就是再拿一个三万出来也不可能娶的到张芳这么漂亮的媳妇儿。
可那二愣子就在成亲的当晚，还没来的及入洞房呢，就和他爹收拾大包小包坐上镇上唯一一班开往县里的班车出去打工了，听说是那边的年后缺人，那几天工资给的高的很。
可二愣子这一出去就是两三年没有回来，家里就剩下张芳和她的老母亲两个人。
“嫂子，我没事儿，就是心里憋屈，难受。”我抬起头回答道。
张芳一听我这么说，用手摸着我的头，心疼的说道：“小耗子，是不是黑狗子他们又欺负你了，嫂子一会儿回去找她们算账去，你别哭，有嫂子在呢。”
我的身世在村里不是什么秘密，张芳刚嫁过来的那两年我还是个十四五岁的孩子，经常被黑狗子他们欺负，说我是没人要没人养的野种，说我是被一个彪子下在地里，被村里人捡回来的。
每每这些时候，芸姐不在，张芳就会站出来替我出头，好几次还因为我和村里的几个恶婆娘吵架。
所以一来二去的，在山水村里，除了芸姐和二丫之外，对我最好的就是她了。
刚刚她那话分明是以为黑狗子他们又欺负我了，我只能默认，总不能告诉她我是被芸姐打了吧。
张芳将我的头搂在她的胸口安慰我道：“小耗子乖，你都这么大人呢，比嫂子都高出半个头呢，怎么还像我当初来的时候那么爱哭鼻子啊，嫂子我当年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已经……”
说到这儿，张芳像是想起了什么来一样，停了下来，慢慢的抚摸着我的脑袋。
我趴在她的怀里没有说话，小声的啜泣着，或许是因为眼泪打湿了她衣服的缘故，我竟闻到了一阵香味儿。
不是那种所谓的女人体香，而是一阵奶香。
我睁开一只眼睛瞟了一眼，透过领口，黑色的蕾丝内衣只能遮住大肉球的一半，中间的沟壑有些深不见底的感觉。
我一下子就被眼前的景象吸引住了，悄悄的往她脖子下面挤，想要看的更清楚一些。
可除了能看见露出来的一半肉球之外，什么也看不见，就在我想用手假装拉一下衣领的时候。
张芳发现我没哭了，忽然一把将我推开，笑着对我说道：“这就对了嘛，男子汉大丈夫，不能总是哭哭啼啼的，等嫂子把这点儿衣服洗完了，跟你一起去找黑狗子他妈要个说法。”
说着张芳端起洗衣盆拉着我就要去河边儿洗衣服，可我还没从刚才的情形中回过神来。
要是换做以前，我肯定是不会特意去留意女人身上的，可自从和芸姐有了那一次之后，本就正值青春的我对女人也愈发的好奇了起来，这几天总会时不时的往女人身上瞅。
而张芳并没有发现我看她的眼神已经发生了变化。
人在受伤之后，最初的那段时间心里总是会刻意回避那个伤害他的人。
因此我这时的注意力也全都放在张芳的身上。
张芳蹲在河边的石块上写衣服，我坐在一旁，双脚放在河里，看着她，眼睛却从没有离开过她的胸口，心里不停的幻想着自己要是能撩开衣服看一眼该多好。
张芳一边洗着衣服，一边和我有句话每句话的聊着，一盆子衣服很快就洗的差不多了。
这时，张芳忽然转头看着我，睁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对我说道：“小耗子，你先转过头去，嫂子没叫你转过来你不许回头，好不好？”
一听这话我懵了，这衣服都洗的差不多了，干嘛要我转过头去啊，我不解的问道。
“哎呀，嫂子让你转过去你就转过去好不好，你大男人家的看着，嫂子不方便。”张芳脸色微红的说道。
她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看样子是想撒野尿啊。
我点了点头就自觉的把头别了过去。
不久身后就传来一阵窸窣的声音，光是听那声音，我心里就一种异样的冲动。
最后还是没忍住偷偷回过头准备偷看一眼，一眼就好。
可当我回过头的时候张芳正弯着腰背对着我，双手从腰间把那条粉红色的内内褪到了膝盖的位置。
当我看见内内上面的东西的时候，一下没忍住，说道：“嫂子，你怎么把屎拉裤子里拉，黄黄的还有水，你是不是肚子不舒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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